小时候他做这个动作的时候，她从来不会躲避的。
“没事。”
苏晓晓低头看着本子上的数字，嘴巴抿成了一条线，再次开口说话的声音也低沉了许多。
“秦海，你有喜欢的人吗？”
这一问，问到秦海连脸上那一抹尴尬的笑容都维持不了。
秦海第一次收回了脸上所有的表情，看苏晓晓的目光是那般的认真。
只是低着头的苏晓晓，错过了秦海这般如深海幽深的眸光。
“你觉得呢？”
秦海的语气依旧如常，却比以往多了一份沉重在里面。
“谁知道了，你平时接触那么多女人，谁会知道你把真心交给谁了呢。”
苏晓晓的话带着几分随意，似乎她对他就没有怎么在意过，关心过。
秦海看着低头继续算数的苏晓晓，心都多了一份失落。
或许，她口中的他，就是她眼中、心中的他吧。
“所以你问我这个问题做什么呢？”秦海嘴角一勾，勉强一笑，“你不要告诉我你喜欢我。”
秦海笑着说出这话后，却只等来了漫长的沉默与寂静。
“我喜不喜欢你跟这事有关联吗？”
苏晓晓终于抬起头侧过脑袋，与秦海的目光所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