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有些魔怔了，对于她的话根本听不进去，再次紧紧地抓住了她的手，一直固执地看着她。
“姗姗，你告诉我，我今天结婚了，你难不难过啊？你昨晚上一个人跑出去，是不是想寻死？”
他的眸子非常明亮，仿佛能看穿她的心底。
昨晚上，的确是……
脑子里有那样的想法。
如果不是因为宫熙泽一直尾随，她可能会走以前的老路。
“没，没有啊！杜森，你别想多了……”
她笑笑地看着他，雨粉从屋檐下飘过来，打湿了她的眼睛，迷茫了她的视线。
她的笑容苍白而无力，就像被雨水从枝头打落的花朵，再也看不到一丝鲜活的气息。
“对不起，姗姗，对不起……我现在要做一起对不起你的事情，你不要怪我好吗？”
他的眼眶越来越红，整个人都在微微地颤抖着。
声音沙哑低沉。
“你要做什么？杜森……”她好奇地看着他。
他突然从身后拿出了一条毛巾，他看着她，眼泪都流下来了。
他颤抖的手捂住了她的口鼻。
她惊愕地睁大了眼睛，看着他，却并没有反抗。
她感觉到了那毛巾里有一股刺鼻的味道，然后她的意识越来越迷茫。
她的身体渐渐地软了下来。
他有力的手臂稳稳地抱住了她。
他紧紧地抱着她，将她的脸贴在他的心里，低声地呢喃，“对不起，乔姗，对不起，请你原谅我。”
三个小时之后。
从大厅里传来了杜菲菲的惊呼，“妈，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