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无论是总统府还是撒利斯家族，都有着自己的专用律师。
那些律师，她都不陌生。
很显然，启用一个陌生的律师前来，靳泽明的决心是下的够大了。
她还能说什么？
真的是万念俱灰了！
“我也可以请律师的。”她表木然，总统离婚，打起官司来惊天动地，起码要拖上好长一段时间。
“方芸芸女士，”泰勒仍旧是满脸微笑，从公文包里面摸出了几页纸的文件，“当然，您肯定有聘请律师的权利。”
他把文件放到了方芸芸的面前，她瞪了他一眼，视线落到了纸页上。
猛地一惊！
上面有她熟悉的公司名称，乔伊斯集团，还有方氏。
不用细看也知道是什么了。
“您现在可以给索纳特。乔伊斯先生打一个电话，”泰勒拿出了自己的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出去，接通后递给了方芸芸。
“芸芸，”手机那头，是索纳特沙哑苍老的声音。
“姑父！”方芸芸好像是看到了救命的稻草，“我不离婚，姑父……我他，你知道的，你知道我为这段婚姻都付出了些什么……”
她哽咽着，泣不成声。
手机那头沉默了良久，最终让她听到了最绝望的建议，“签字吧！拿一笔可观的赡养费离开他。”
老人的语气很是无奈。
“不！我不！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