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染，我知道我错了。我不应该不相信你，而相信应闵的话。你被她催眠，承认自己是凶手时，我没有第一时间相信你，是我的错。你可以打我骂我，可是就是不要离婚。我不能失去你！”顾漠痛苦地央求。
“没有用。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孩子没了。”肖染用力叹了一下鼻子，哽咽地说道，“爱人太痛苦。我不想爱得如此艰辛。”
顾漠一把将肖染抱在怀里，紧张地说道：“不要说气话！孩子没了，我们还能有。如果你是怪我打掉孩子，你打回来。”
肖染咬紧牙根，用力推开顾漠：“我要离婚！”
“不要！”顾漠痛苦地大吼。
“我要离婚！”肖染面无表情地看着顾漠，重复着。
“不要！”
“我要离婚！”
“我不答应！”顾漠慌乱地摇晃着肖染的肩膀，“丫头，你是爱我的！”
“我不想爱了。”肖染闭上眼睛，脸色苍白地回道。
爱他又如何？
他们不会幸福。
她的爱会将他们推向危险的悬崖边。
“我给你时间考虑。丫头，就是不要离婚。”顾漠将毫无生气的肖染抱时怀里，慌乱地大吼。
“如果我坚持呢？”肖染语气平静地反问，一点儿都不像儿戏。
“小染？”顾漠慌乱地握着她的双肩，寻着她的目光。
“我坚持离婚！这段婚姻我已经厌了。”肖染给了顾漠一个飘渺的笑，虚无得仿佛一个泡沫，风一吹便会消失。
顾漠再将将肖染拥时怀里，怕一松手，她便不见。
她的表情让他从未有过的恐惧。
这一次，她是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