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昭深吸一口气：“大概是……有的吧。”
飞行员是个很年轻的小伙子，他接到的任务就是听这两人的话，不管对方提出多么离谱的要求，都要尽力做到。
他先前还为此担忧了许久，怕自己遇到那种有什么特殊癖好的基地高层或者异能者，没想到，阿昭只是让他开着飞机绕着整个中南基地飞上一圈而已。
就像是……巡视领土一样？
飞行员脑子里莫名其妙的出现了这个念头。
不过他没有多问，乖乖照着阿昭的要求做。
阿昭一只手握住陆骁的手，陆骁甚至能察觉到她的手渗出了汗。
“别紧张。”他安慰她。
阿昭冲他笑笑。
她站起来，望着下方的丧尸们，默默的开始下达指令。
一圈，两圈，三圈……
并没有很多人注意到，这架绕着基地飞了一圈又一圈的飞机。
飞行员同样不理解这究竟是要做什么。
直到阿昭终于说可以了，停下来。
陆骁看着阿昭，想要问什么，阿昭直接双目一闭，晕了过去。
她太累了。
就算技能已经达到了要求，要给一百万丧尸下达指令，也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
可以说，除了阿昭，这个世界上，再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做到。
尽管如此，她穿越了无数世界，被锻炼得远远超出人类范畴的精神力，在这样庞大的支出之下，也只是堪堪坚持住。
等到内心给自己定下的目标一完成，阿昭就干脆利落的双眼一闭，睡了过去。
她并没有看到自己想看的那一幕，陆骁也没有看到。
但是有人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