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凌谦脚下一绊，水杯差点甩出去。这么点动静也被白子衿捕捉到，可她却没转身，眼睛盯着对面表情僵硬的秦培。
她这么劳心劳力的，让他叫声老大不很正常吗？
哼，她是真要欺负秦培，那他也必须要受着！
“怎么了，叫不出口？”白子衿弯腰坐到沙发，踢掉拖鞋，两条长腿往小茶几一搭。
顾凌谦还以为她生气了，捧着水杯急忙蹭过来。
“老大，喝水。”他双手奉，身子也贴着白子衿坐下来，眼睛立刻去看秦培，语气故意带了点责备：“你平时不是挺机灵的，这会儿怎么跟傻子一样？老大是我的再生父母啊，没她在我哥那边兜着，咱俩的恋情能隐藏这么好？”
“哎。”白子衿在一旁叹气。
秦培迅速将顾凌谦说的话在脑消化了一遍，看向白子衿的眼神多了一丝感激，他也不矫情，抿唇一笑：“老大好。”
声音干脆利落！
顾凌谦刚要夸一句他声音好听，听到白子衿那慵慵懒懒地语调：“你说什么呢？听不清。”
“……”
秦培又喊了一声老大。
白子衿往顾凌谦肩靠，装的很像那么回事，问：“你听清楚了吗？”
顾凌谦很想点头，简直不能更清楚了。但白子衿眯着眼冲他笑，他肩膀一抖闭着眼瞎说：“咳，我也听得不是很清楚。”
视频里能看到秦培无奈的表情，可他并没有半点不耐烦，而是又提高音量喊了一声。
白子衿不说话只是盯着他笑，顾凌谦都要窒息了。
都喊了三遍，老大还没满意吗？
这次不等白子衿继续刁难，秦培倒是学乖了，张嘴停不下来：“老大老大老大老大老大……”
“哎哟，真乖。”白子衿终于开了金口。
顾凌谦这才缓过气来，也跟着夸：“真乖。”
然后在心里补充了一句“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