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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萦和其他人也都跟了过去。
有了光头的教训，他们谁都不敢离栏杆太近，就连叶萦也只是远远地指着栏杆的某一个位置：“我听到的撞击声就是从这里传来，这里，还有这里往下一点的位置，都有可能。”
王斯言走到叶萦指的位置附近，远远查看了一下。
“这里的栏杆是被撞得有点弯，”说完，又说，“下去看看。”
下层浮空艇很黑，叶萦说：“我有油灯。”
她转身去厨房拿了油灯，王斯言、蓝衫少年和容媚与她下去查看，其他人在中层甲板上等着。
不一会儿，叶萦他们上来了嗯。
“怎么样？”双胞胎姐妹急切的问。
说话的依旧是王斯言，摇了摇头：“情况不容乐观，浮空艇哪个位置凹陷了一块。”说着，他就问刀疤脸和中年肥胖男，“之前是你们两人检查的下层前半段，你们之前在那个位置发现过凹陷吗？”
“之前都是好好的，”肥胖中年男人说，“这艘浮空艇虽然旧了点，但整体结构没有什么损坏，起码我们检查的区域没有。”
“那就真的是被撞出来的了。”王斯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