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寒从怀里拿出一份化验单，交给洛安然，“这是威尔医生给洛老爷做检查时发现的，上面详细写明了洛老爷体内有一种慢性毒药的成分，但具体是什么威尔医生还在查。”
楚寒知道，有些话他该说到什么地步。
洛安然是个聪明的人，他说到这个份上，她想必早就想明白其中一切了。
细细看着化验单上的每一个字，洛安然脑海里冒出来的第一个念头是：四年。
慢性毒药已经存在在爷爷身体里四年了……
“四年前，洛老爷的苏萨克氏症初犯，跟慢性毒药有关。”
楚寒的话，如一颗炸弹，在洛安然心里炸响。
“我不知道洛小姐在四年前遭遇了什么事，但我知道，那一定不是什么好事，不好到波及到了洛老爷。”
四年前……
洛安然紧紧捏着手中的纸张，平整光滑的纸被她捏的皱皱巴巴。
“洛小姐，威尔医生是瑾爷的私人医生，他的医术有多高不用我言明，想必你也清楚，但威尔医生明确告诉我，要想调查出慢性毒药的成分，光靠他自己不行，这其中牵涉甚广，即便查出来，还需要医治。
洛小姐，现在的你，什么情况，我想你也知道……”
楚寒点名现状。
洛安然，现在自身难保。
她知道。
她怎么会没有自知之明？
“说句不太中听的话，洛老爷跟在洛小姐身边，只会延误他的病情。”
洛安然眼眶发红，是啊，慢性毒药她查不出来。
苏萨克氏症，她一时又找不到顶尖医生去治疗。
“慕夜瑾让你告诉我这些，是什么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