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和凯托欧代尔的关系不错。”坎伯雷套话道。
“他们确实形成了一个小圈子。”拉舍尔撇撇嘴，这让看上去比较成熟的他有了点符合年龄的孩子气，“今天的拍卖会上，你看到和我竞拍智慧泉那群学徒了吧，他们都是自中央行省的大商会子弟，这些家伙一起买下智慧泉，然后指望其中最出色的一两个先成为正式魔法师，再转过来提携他们。”
他不屑地笑着：“听说那些平民也会这幺干，不过他们集资买的却是闪光药剂，一群蠢货，他们连智慧泉是什幺样都不知道吧。”
“你买了智慧泉药剂？”坎伯雷吃了一惊，能够独资购买智慧泉的魔法学徒，家底和家世都不容小觑。
拉舍尔当然不是无故提起这个话题，他从怀里拿出一瓶药剂，给坎伯雷看。
智慧泉药剂的卖相远比橡叶药剂好看得多，清澈的泉水般的药剂装在水晶做成的狭长细管之中，里面一圈圈魔法符文如同碎星般旋转流动，美得让人目眩。这些魔法符文让智慧泉药剂与橡叶药剂拉开了一个巨大档次，如果说橡叶药剂的药效相当于一瓶葡萄糖，智慧泉则相当于在魔药中封存了一场手术，已经不是一个层面的东西。
坎伯雷同样着迷地看着，拉舍尔却已经将它了回去：“不久之后我也会举行进阶仪式，坎伯雷，你应该来看看我的，我将来会需要你这样的学徒。”
“呵呵。”坎伯雷给了两个冷淡的干瘪笑声。
拉舍尔有些不悦，像他这样高傲的人很少主动招揽某个人，但是他对于刚刚坎伯雷那番话的欣赏让他忍住不满再次开口：“我可是从凯托那边听说了一些对你不太好的消息。”
“关于他想上我？”坎伯雷轻描淡写地说。
拉舍尔对于他的淡定十分惊讶，随即决定不再搭理这个不知好歹的魔法学徒：“提尼过来了，你好自为之，如果有需要，可以找我寻求帮助。”
“坎伯雷，你是来见证凯托成为正式魔法师的嘛，看来你还不是那幺愚蠢。”提尼艾博丁十分恶意地看着坎伯雷，没有雪莱的矜持和虚伪，他的恶意要赤裸裸得多，“想要找拉舍尔救你一把？太可惜了，坎伯雷，凯托早就想尝尝魔法学徒的滋味了，他对你的印哥蓝床上技巧可是期待已久了。”
坎伯雷就像看一个笑话一样看着他。
“知道是谁让凯托对你这个乡巴佬格外关注嘛？”提尼对他的表现非常愤怒，凑近坎伯雷耳边恶毒地说，“雪莱可是帮着你说了不少好话，将来得到凯托宠幸的时候，可别忘了感谢我们。”
“嘿，凯托，你看谁来了。”他猛地推了坎伯雷一把，将坎伯雷推进了凯托所在的进阶场地。
xxxi 另一个进阶仪式（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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坎伯雷并非没有察觉到提尼的动作，正式魔法师可不只是用五官感受世界，他们脑域中的魔力结晶每次振荡都如同超声波般回独特的魔力波动，远比蝙蝠更加灵敏准确会。
他只需要激发雷肤防御就能把提尼电得尿裤子，但是坎伯雷还是装作没有躲开的样子，顺势闯进了魔法会场。
“真听话啊。”凯托性质昂扬地看着他，“来见证今天这个伟大时刻？”
“伟大？”坎伯雷低着头，眼睛在地面上掠过，随即眼睛颇为震惊地睁大，他的表情大大取悦了凯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