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停看着韩森玉没说话。
那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智障。
撕票?
他又不是真的绑匪，把他撕了还不错。
顾知夏则是像个犯错误的小学生一样，一副局促难安的样子，好像比刚开始醒来知道自己被当人质了，还要紧张。
“那小子知道你来安阳?”韩森玉过了一会儿，忽的低着眉问了一句。
顾知夏乖巧的点了下头，“知道的”
韩森玉似乎料到会是这个答案，所以只是略微随意的的勾了下唇。
他就说嘛，那小子他这几次见到，总感觉不太对劲。
就像上次去到他的修车店里帮忙还一个劲的煲电话粥，他当时就怀疑是不是哪个小姑娘，这下可算是确定了。
一定是这个臭丫头。
韩森玉拧着眉头，就跟班主任质问似的又问道：“什么时候来的?”
“一两个月前”
顾知夏低着头答。
白净的脸上，认真又乖顺。
显然是试图在挽回自己在韩森玉心中的形象。
韩森玉听着，俊雅的脸上，表情变化莫测。
程停在一旁静静的听着，眉头无意识的皱了起来，显然是不满意这两个人忽视他，在这你一句我一句的说了起来。
而且他还不知道这两人在说什么。
“你没事能不能出去?”程停幽幽的看着韩森玉，薄唇轻启，“吵死了”
韩森玉偏头睨他，“嫌我吵，你还来我地盘?”
他冷哼一声，凉凉的目光，又看了顾知夏一眼，随即，忽的起身。
顾知夏下意识的抬头，就看见他低头对程停丢出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