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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花劫】(第二十八章 青楼花魁)(2 / 2)

朱三环顾了一下四周,拿起酒壶一饮而尽,一口一壶,这海量让周围的人眼


睛都看直了,朱三喝完自己的三壶酒后,又拿过沈雪清的酒壶,又是三口,将沈


雪清的酒也喝完了,仿佛喝的不是酒,而是清水一般。周围人就像看到了怪物一


般,那个络腮胡子甚至叫了一声好!


这一切阁楼上的人都看在眼里,包括苏心月在内,等大家的酒都喝完之后,


仆役上来将酒壶酒杯撤下。


秀儿道:「看来大家都是海量,请所有人上二楼就坐,第二轮考验马上开始。」


那个锦衫青年高声道:「为什么是所有人?明明有人没喝酒,难道算过关么?」


秀儿微微一笑道:「只要壶里的酒是喝完的,而不是倒掉的,就算过关,别


人帮忙的也算,只要那个人愿意,这位公子,你还有疑问么?」


锦衫青年本来想除掉一个对手,未能得逞的他只得哑口无言。


众人来到二楼,发现这里摆设与一楼大不相同,古色古香的桌椅整齐排列,


上置文房四宝,墙壁上悬挂着历代文人雅客的诗词书画,仿佛置身于一个书斋之


中。


小丫鬟再次开口道:「本关考验不同于第一关,每个人的题目都是不一样的,


共有三个对子,你们只需将下联写在纸上,三个对子皆苏姑娘心意者,即可上


三楼。」


朱三暗道:「这可真是考验,弄得跟秀才考试一般!」


少顷,一群身着翠色轻纱的少女徐徐而来,每人手上捧着一个盒子,不必问,


这盒子里装的肯定就是考题了!


沈雪清就坐在朱三左手边,她蒙朱三相助,过了第一关,但这第二关是怎么


也过不了了。


沈雪清从小生长在深山,跟着师父学武,也学会了一些女红之类的技艺,但


对于诗词对子之类的,可谓完全是个外行,就连写字,她也只会一些简单的,沈


雪清性连盒子都没开,坐在原地发愣。


朱三见到沈雪清这幅样子,无奈地摇了摇头,这次他自身难保,更别提帮沈


雪清了。


朱三将盒子打开,里面是三张卷起来的宣纸,朱三将第一张宣纸摊开,上书:


「天上月圆,地上月半,月月月圆逢月半。」


朱三苦思良久,忽然悟出,提笔写道:「今宵年尾,明日年头,年年年尾接


年头。」


朱三再翻开第二张宣纸,上书:「西塞山前白鹭飞。」


朱三想了想:「这对子不就讲究对正工整么?天对地,雨对风之类的。」


思考过后,朱三胸有成竹,提笔写上:「东村河边乌龟爬!」


打开最后一题一看,朱三信心倍,原来上面只有简单四个字:「二三四五!」


这还用考么?就算是刚入学门的黄口小儿,也应该会答吧!数个数谁不会呢?


朱三冷笑两声,在后面提上:「六七八九!」


朱三喝酒快,答题也是最快,他环顾四周,见那些人都愁眉紧锁,心里更是


莫名的得意,只有那青衣秀士仍旧摇着他的纸扇,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


时间匆匆流逝,在一片哀叹声中,婢女将考题连同答案全部收了上去,呈给


三楼的苏心月过目,苏心月看着看着,突然眉头一皱,目光直直地向朱三瞟了过


来。


朱三心里其实也没底,但表面还是镇定自若,他也在抬头望,却见苏心月正


注视着自己,两人目光相接,旋即错开,朱三突然放心了,因为他分明看到一丝


笑意从苏心月眼中闪过,虽是一瞬即逝,但也足够宽慰他不安的心了!


不多时,小丫鬟宣布道:「只有两个人的对子乎苏姑娘心意,请林不二公


子和方唐公子上楼来。」


朱三站起身来,欲往楼上走,却见那个青衣秀士也同时站了起来,原来他就


是方唐!


人群中突然有人高声道:「我等才疏学浅,没能对出对子,输了自是无话可


说,这两位仁兄人中翘楚,才思敏捷,可否将他们的杰作让大家一观,好让我等


开开眼界呢?」


众人听得此言,纷纷附和。


小丫鬟面有难色,望向苏心月,苏心月点点头,示意她揭晓答案。


小丫鬟手一张,将朱三和方唐答题的宣纸从三楼上摊开,悬挂在阁楼的栏杆


之上。


只见方唐的第一个对子是:「寸土为寺,寺旁言诗,诗曰:明月送僧归古寺。」


方唐对曰:「双木为林,林下示禁,禁云:斧斤以时入山林。」


这个拆字对对阵工整,用意巧妙,众人见之无不心服,赞叹之声此起彼伏。


再观朱三这边第一个对子:「天上月圆,地上月半,月月月圆逢月半。」


朱三对曰:「今宵年尾,明日年头,年年年尾接年头。」


众人细细品之,也觉妙不可言。


再看方唐第二对:「烟锁池塘柳。」


方唐对曰:「灯垂锦槛波。」


众人再次叫好声不断,还有人摇头晃脑道:「上下联皆有金木水火土五行,


绝妙!妙绝!」


众人又将目光移向朱三的第二个对子,不由得哄堂大笑起来,这「西塞山前


白鹭飞」意境是何等优美,而朱三的下联「东村河边乌龟爬」看上去又是那么滑


稽,但他们笑归笑,却挑不出直观的毛病,只能以一阵阵的哄笑声表达心中的不


满和鄙夷!


方唐的第三队上联是:「山石岩前古木枯,此木成柴。」


下联对曰:「长巾帐内女子好,少女更妙。」


方唐的对子完美无瑕,众人不得不心服,只等着看朱三最后一个对子又出什


么笑话,当朱三第三对展示过后,众人再次沸腾了:「这也算对子么?如果说第


二个对子只是用词粗俗,意境粗鄙,可以原谅,那这个对子就真的不知所云了,


二三四五对六七八九,难道是在玩数字游戏么?」


人群中质疑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朱三心知决定权只在苏心月一人之手,因


此对这些人的抱怨讥笑充耳不闻,只是默默地站在了原地。


「众君听我一言!」


一个清亮的声音忽然响起,声音虽然不大,却准确地传到了每个人的耳里,


使得躁动的人群霎那间静了下来,齐齐向发声之人望去。


发声之人头戴逍遥巾,身穿青色长衫,手摇纸扇,赫然就是方唐,只听他道:


「依小可之意,此对虽然极简,但却妙不可言,众君请看,上联二三四五,即是


缺一,而下联六七八九,则是少十,缺衣对少食,岂不是绝对么?这样的对子,


常人就算想到了这一点,也没有胆量如此写,林兄大智若愚,刻意如此,实在让


方某佩服!」


方唐说完,还向朱三拱手,施了一礼,他此言一出,众人似乎也明白过来,


纷纷点头,甚至有人还附和道:「大智若愚!果然是大智若愚!我等今日可真是


开了眼界了!佩服佩服!」


朱三朝方唐感激地看了一眼,两人一前一后上了三楼,其余人只好待在二楼


看热闹。


沈雪清心里十分矛盾,她既为朱三过关感到高兴,又隐隐有一丝担忧,因为


苏心月的美貌确实在她之上,她暗想:「这世上也许只有姐姐能与这个苏心月媲


美了。」


沈雪清突然无比想念沈玉清,想得出神。


朱三和方唐来到三楼,打量了一下四周,发现这里摆设极为简单,但也十分


精致,梨木桌椅旁摆放了几盆颜色各异的花,有兰花,有玫瑰,有月季,但最吸


引人的还是一盆叫不出名字的花,花开的很艳,芳香四溢。


苏心月也不起身,只是淡淡地道:「请坐。」


朱三和方唐分别落座,方唐先开口道:「久闻苏姑娘倾城绝貌,今日一见,


足慰平生。」


朱三则笑了笑,并未开口,而是仔细地观察着面前这个美丽的女人。


对面而坐,让朱三看的更加仔细,他用一种毫无顾忌的眼神注视着苏心月,


如同在把玩一件珍贵的艺术品一样。


或许是感受到了朱三眼中的热力,苏心月微微皱了皱眉,开口道:「小女子


得蒙大家抬爱,在此设局,以待世间风流男子,二位公子俱人中龙凤,文武双全,


想必对音律也是颇有心得,小女子不自量力,为二位弹奏一曲,还请二位多多指


点。」


方唐忙拱手道:「苏姑娘过谦了,方某能听姑娘演奏,深感荣幸。」


朱三笑道:「林某本不是文雅之士,方才已经让苏姑娘见笑了,至于音律,


林某更是一窍不通,恐怕苏姑娘今夜真的要对牛弹琴了!」


苏心月微微一笑,皓腕轻抬,春葱般的玉指抚上琴弦,一阵悦耳的音符瞬间


从指间挥洒开来,悠扬的琴声传到楼下,那帮登徒浪子瞬间被迷得神魂颠倒!


苏心月的琴声似乎能穿透人的心扉,连朱三这个完全不通音律的人也被打动


了。


朱三仿佛置身于巍峨的高山前,眼前一道山泉从山顶盘旋而下,水珠打在山


石上,发出叮叮咚咚的清脆水声,而后汇聚成了一条小溪,顺着蜿蜒曲折的山路


流向了山下,山间的清风将泉水的清凉一并送到了跟前,让人倍感心旷神怡。


不知过了多久,美妙动听的琴声才渐渐停息,苏心月轻声道:「小女子琴艺


不精,让二位公子见笑了!」


方唐仍然沉醉在美妙的琴声中,听得苏心月的声音才猛然醒转道:「不不不,


苏姑娘太过谦了,姑娘之琴音,如同天籁,在下拜服。」


朱三微笑道:「诚如方公子所言,苏姑娘的琴音实在太过动听,连我这头牛


都仿佛身临其境,深受触动!」


苏心月突然抬眼看了一下朱三道:「如此说来,小女子有幸得到一位知音了。


请二位分别讲述一下,小女子弹奏之意境为何?」


方唐道:「姑娘的琴声中,展示了长江波澜壮阔的美景,大江之水流经三峡


之后,又是激昂曲折,险象环生,最后汇入大海,呈显海纳川之胸怀。」


朱三暗道:「要是像方唐所说,那我的感觉就差之甚远了。」


苏心月听了方唐之言,并未开口,显然在等待朱三的答。


朱三苦笑了一下道:「林某之感觉与方公子大不相同,林某只感觉到如同置


身于高山流水之间,并未有江河浩瀚之感。」


沉默了半晌,苏心月突然道:「林公子果然深藏不露,没错,小女子弹奏的


就是俞伯牙的「高山流水」,但我特意用了八种不同的手法,也掺入了一些其他


琴曲片段,没想到这点小儿科还是没能瞒过林公子!」


方唐听得此言,心知自己已经出局,他虽心有遗憾,但仍洒脱地道:」苏姑


娘色艺无双,林公子智勇双全,在下输得心服口服,认识二位是方某的荣幸,叨


扰已久,多有不便,就此告辞!「


说完,方唐起身,拱了拱手,径直走了。


苏心月并不挽留,甚至没有起身,反而对朱三道:「请林公子房内说话,秀


儿,泡一壶上好的碧螺春来。」


朱三内心一阵激动,但他没有得意到忘乎所以的地步,他发现二楼的人不知


何时已经全部走完,于是问道:「承蒙款待,不胜荣幸,冒昧问一声,与林某同


来那位沈公子如何安排?」


苏心月将琴抱在怀中,站起身来,往里面房间走去,边走边道:「林公子不


必担心,方才徐妈妈已经安排下人送沈公子和其它人出园了,想必沈公子已经


去了!」


朱三想应该不会出差错,毕竟有这么多人,齐二也在园外等候,这才放下心


来,跟着苏心月进了她的卧房。


卧房装饰得十分精致,女儿家的东西样样齐全,墙角卧榻上,罩着粉红色的


轻纱罗帐,桌椅都用锦缎铺盖起来,让人倍感暖意,男人进了这个温柔乡,只怕


就不想再出去了!


苏心月将琴放置在桌上,请朱三坐下,自己则坐在了朱三的对面,秀儿这时


也已端着茶壶进了门,为朱三和苏心月各倒了一杯茶!


朱三对茶略有心得,只觉茶香扑鼻,入口清爽,心知确是上等的碧螺春,赞


道:「好茶!」


秀儿倒完茶,知趣地退下了,房中只剩下朱三和苏心月二人。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朱三一边品茶,一边继续用他那毫不避讳的火辣目光凝视着苏心月,对面而


坐,轻柔的灯光映照着苏心月的粉脸,让她更添了三分魅力。


苏心月在此数年,可谓阅人无数,平时都镇定自若,今日却莫名的有一点点


心慌,她沉默了片刻,开口道:「小女子自小学习琴艺,听小女子弹琴之人也是


极多,却从未有像林公子这般聪慧之人,林公子虽自谦不通音律,却洞若观火,


正所谓千金易求,知音难得,小女子愿为林公子再献上一曲,不知公子意下如何?」


朱三当然不想再听她弹琴,他满脑子里都是苏心月娇躯赤裸,含羞带怯地侍


奉他的画面,想着想着,胯下那巨龙早已不受控制地膨胀起来,将袍子顶起了一


个高高的帐篷,幸亏他是坐着的,有桌子挡住,不然这副窘相就全展现在苏心月


眼前了!


朱三心道:「这美人已如囊中之物,又何必急在一时呢?对这样的美人,如


果用强岂不太扫兴了?初来乍到,还是小心为妙,就听她弹弹曲吧!弹完之后,


看她还有什么理由推托!」


意已定,朱三点点头表示同意。


苏心月深吸了一口气,双手抚琴,弹奏起来,琴音刚起之时,音调温和,继


而渐渐低沉,而后突然加快,变得十分激昂,如同战场上,最初一片寂静,继而


两军相遇,千军万马奔腾咆哮,厮杀决战!


苏心月弹奏着,时不时看一眼朱三,见他两眼微闭,神色镇定自若,不禁暗


暗心惊,玉指更加迅速地拨弄着琴弦,激荡起一波一波的音浪。


突然,「嘎」的一声钝响,琴声戛然而止,朱三睁眼一看,只见苏心月手仍


按在琴上,神色黯然地看着断掉的那根琴弦,显然不相信眼前的事实!


朱三看着苏心月,想安慰她,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默默地注视着她。


良久,苏心月突然抬头道:「林公子想今夜有人相伴么?」


朱三点点头道:「当然想!」


苏心月冷冷地道:「那你就慢慢想吧!」


说完,苏心月竟然抱起琴,头也不地走了,留下朱三一人在房内发呆!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朱三半天没想明白:「苏心月怎么就这样离开了呢?琴是


她要弹的,弦断了接上就是,怎么把怨气撒到了自己身上呢?」


朱三不甘心就这样罢休,他决定出门去找苏心月,刚站起身,徐妈却走了进


来。


徐妈深深道了一个万福,开口道:「林公子,实在抱歉!我家苏姑娘今日心


情不佳,怠慢了林公子,还请林公子多多包涵!」


朱三道:「徐妈妈言重了,林某只是感到有点莫名其妙,为何苏姑娘对断琴


弦一事如此伤心?」


徐妈道:「公子有所不知,此琴乃苏姑娘母亲留给她的唯一遗物,自小带在


身边,极为爱惜,苏姑娘从七岁起就开始练习琴艺,从不用别的琴,而且从未断


过琴弦,今日却莫名其妙地断了琴弦,想必是让她想起了过世已久的亲人,因此


才冷落了公子,请公子见谅。」


朱三起身道:「既是如此,林某也不强人所难,就此告辞,还望徐妈妈转告


苏姑娘保重身体,切莫将此事放在心上!」


徐妈道:「夜已深,林公子若不嫌弃的话,不如在此歇息,待明日天明再走


也不迟。」


朱三想了想道:「也好,那林某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其实朱三觉得这解释有点牵强,却无法质疑,只得跟随徐妈前往客房。


玉秀园果然占地颇广,经过七弯八绕之后,目的地方才到达,徐妈妈给朱三


掌了灯,随即离去了。


朱三粗略地观察了一下房中摆设,发现跟一般客房无异,没能达成所愿的他


只能自认倒霉,没有洗漱就脱衣上床了。


躺在床上,朱三思着整个事件的经过,总觉得有些蹊跷,这玉秀园如此之


大,而园中除了苏心月,并无其他风尘女子,仆役和婢女却是不少,这么多人难


道就只围着苏心月一个人转么?而且这苏心月一个月只有短短三天才接客,其余


时间又做什么呢?


众多的谜团困扰着朱三,他忍不住想出门转转,穿上衣服正打算起床,一个


声音却突然响起,让他吃了一惊!


「美人没抱到,只能抱枕头!长夜漫漫,真是寂寞呀!」


朱三眼力惊人,虽在黑暗中仍能观察到周围动静,却怎么也找不到发声之人,


只得高声道:「何方神圣?可否现身相见?」


「我不是神圣,只是外面风太大了,借你这地方避避风而已,林公子应该不


会那么小气赶我走吧!」


这神秘人就隐藏在附近,朱三却连他的气息都没有闻到,这让朱三怎能不震


惊?


但朱三很快明白过来:这个神秘人对自己是没有恶意的,如果他悄悄袭击自


己,自己绝对无法防范!


想到这些,朱三反倒放心了,他笑道:「来者即是客,林某欢迎之至,可惜


这里没有酒,不然林某可以请你喝一杯,暖暖身子!」


「说到酒,我这里倒是有点,接着!」


只听异物破空之声响起,朱三顺手接住,竟是个酒葫芦,朱三未加思,打


开就牛饮了一口,发现酒尚且温热,而且入口绵柔,芳香扑鼻,大赞道:「如此


美酒!


朋友何不出来与林某畅饮?」


神秘人没有答,只是传来喝酒的咕咚声,显然他自己还留着一个酒葫芦,


朱三见他不答,也不再言语,只管畅饮,两人一口接一口,很快就将各自葫芦里


的美酒喝完。


「酒喝完了,我也该走了,记得你欠我一葫芦酒,下次要请我喝十葫芦!这


里晚上外面有野兽,还是不要到处闲逛了!告辞!」


朱三知道留不住这个神秘人,于是答道:「别说十葫芦酒,就是一葫芦,


林某也请你喝!」


良久没见音,神秘人果然已经走了,他来也快去也快,让朱三好生困惑。


朱三将葫芦藏起来,躺在床上,思考着神秘人的来意:「这神秘人不仅知道


自己身份,而且对自己和苏心月在房中发生之事也了如指掌,证明当时他就在附


近,他深夜前来,绝不是和自己喝酒这么简单,而是来警告自己不要出门!如此


说来,自己想的应该没错,这玉秀园的确不是一个简简单单的烟花之所,苏心月


只是台前之人,后面肯定还暗藏着一个心怀叵测之人,自己一路过关,必定是这


个幕后之人授意的,但这个幕后之人用意何在呢?这个神秘人对这里情况肯定知


道不少,他又是什么来头呢?」


朱三知道这些问题暂时不会有结果,却也不敢安心睡觉了,他和衣躺在床上,


只等黎明到来!


*********************************************************


地下宫殿中,修罗教端坐在虎皮大椅上,听着属下的汇报。


赫连暮雨上前道:「启禀教,属下这边的计划完美成功,南宫烈已被擒获,


现关押在地牢。」


修罗教点头道:「做的不错!本座自会奖赏你的!萧钦慕何在?」


黑衣瘦削老者站出来道:「启禀教,萧堂力战南宫烈,受了伤,正在医


治。」


修罗教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淡淡地道:「看来这南宫烈果然有两下子,你


们这么多人伏击他,萧钦慕居然还受伤了!」


赫连暮雨道:「这南宫烈虽然本领高强,但归根究底,还是萧钦慕准备不够


充分,要不是属下用毒镖击中了南宫烈,恐怕教的计划就要落空了。」


瘦削老者双目一睁,显然对赫连暮雨抢功兼贬低别人十分不满,但在修罗教


面前却不敢发作,只是对赫连暮雨怒目而视!


修罗教摆摆手道:「好了!本座知道了!你们那边呢?」


一个同样身穿黑衣的中年男子哆哆嗦嗦地站了出来,跪倒在地道:「请教


恕罪,属下等虽然将环秀山庄控制了,但是…但是南宫烈的女儿却不见了踪影。」


修罗教不动声色地道:「你们不是把守住了山庄的所有出口么?怎么会让


那个小丫头逃走了呢?」


中年男子道:「启禀教,属下等绝没有玩忽职守,所有出路都守住了,但


那个小丫头不在她的卧房,就像凭空消失了一般,属下后来率人找遍了山庄的各


个角落,直至天明,却始终没有发现她的踪迹,请教明察。」


修罗教道:「你辛苦了,下去好好歇着吧!」


赫连暮雨和瘦削老者禁不住出了一身冷汗,他们都知道修罗教的惯例,此


言一出,等于宣判了中年男子的死刑!


中年男子却浑然不知,磕头道:「谢教不杀之恩,属下感激涕零!」


中年男子下去后,修罗教看了看惊魂未定的赫连暮雨和瘦削老者,道:


「本座想做的,一定要做到,你们明白了么?」


赫连暮雨和瘦削老者齐声道:「属下谨遵教法旨,立即去将那南宫天琪捉


拿来!」


说完,二人齐齐退下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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