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小小沉默。
他这句话的意思，是不是说中枪对他来说，已经是习以为常的事了？
对了，他之前不是也受伤了吗？
那次会不会也是枪伤？
望着她眼里转着的泪水，君泽野叹了一声，再次解释，“真的没事，我还要带你离开这里，所以我不会让自己有事的。”
慕小小看他脸色没有呈现病态，才稍微相信了他的话。
君泽野转过身，背对着她，用刚刚收集的东西，像是在做改造。
慕小小盯着他的背，沉吟了一会。
突然，她一下子起身，走过去。
君泽野显然对她没有防备，没有在意她的靠近。
直到……
慕小小猝不及防地把他后背的衣服掀了起来，他才僵了一下。
“你果然骗我！”她的声音里有着颤抖。
君泽野叹息，转过身想说什么。
慕小小盯着他的背，再次确认那个胎记，那个像是单边羽翼的胎记。
记忆回到小时候。
她无意中发现到阿泽的背上有胎记，还开玩笑说，他一定是坠落人间的天使，这个像单边羽翼的胎记，就是他身为天使的证明。
那胎记是浅灰色的，看上去真的像极了天使的翅膀。
哪怕过了那么多年，那些记忆对她来说，还是犹如昨日般清晰。
慕小小哽咽着，眼眶里盈着的泪水，终是不堪重负，滴落了下来。
“阿泽……你明明就是阿泽！为什么骗我说你不是？”
君泽野整理好衣服，眼神幽深地看着她。
“阿泽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