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听说自己被打反而露出很欣慰的表情，郁小暖更害怕了。
“我还咬你了？”
还能记得在房间里咬了他，看样子再逼一逼，还是能想起来。
江煜辰跟她越靠越近，充满压迫性的气息将她包围，“除了咬呢？”
郁小暖满心慌张，觉得他脑子不太对劲了，怎么被揍了只会会这么开心？别说他了，换做谁被打都是要生气的，这个表情，一定有鬼！
这一定是障眼法，让自己放松警惕之后再找自己算账。
“除……除了……除了咬你，我得再想想。”
“还是想不起来？”
郁小暖砸吧砸吧嘴，怂怂的反问，“我，我应该想起来吗？”
江煜辰揉了揉额头，忽然明白过来，她根本没想起来，只是害怕自己，在敷衍糊弄。
“郁小暖，你为什么又开始害怕我了？”
“没，没有害怕。就是有点紧张……”做贼的都心虚，做施暴者的也没那么理直气壮。
她趁着喝醉那么胖揍他一顿，酒醒再看见他，肯定心虚。
江煜辰凝眸望着她，好像又许多话要说，却又说不出口。
有些话需要情到深处，天时地利人和时候说出来，才会让人觉得可信。
他敢保证，如果现在对她说那天晚上的话，她要么以为这是个玩笑，要么被吓的乱跳。
江煜辰无计可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