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
段青青猛地明白过来，“你看到了我的宫女被杀的事儿？”
“正是如此。”
帮厨用力点头，继续道，“现在想想，当时那女的确实有发出求救的声音，而且，小的好像听见了刀刺进血肉的声音，因为小的是做厨子的，对那声音极其敏感，小的可以肯定，就是刀扎进肉里的！”
“我那宫女，确实是被人捅死的，一刀致命，就在心脏。”
段青青不禁后退了一步，想起那日宫女的死状，仿佛也想起了自己也差点死于非命。
柳月儿赶紧扶住她，安慰了几句后，她才缓过了神，一把抓住帮厨，问：“还有呢，除了这些，你可还发现了别的什么？”
话落，帮厨皱着眉又仔细想了想。
“好像，确实有，小的好像看见了假山后的一只手，上面有个月亮的印记，还有......咬痕！对，就是咬痕，血淋淋的！”
“那个就是凶手！”
孙悬脸色一肃，只要能找到那个人，再顺着一查，就可以知道三皇子灭口的动机，那可就是实实在在的证据了！
柳月儿却是奇怪：“你既然看到了，为何一直不说？”
“我，我只当是宫里的对食。”
说起这个，帮厨眼里倒显出几分猥琐来，“我儿时曾听说过，宫里那些公公们因为身子缺憾，多少会有些那啥，再说了一男一女的，又在宫里，我只是个平头百姓，哪里敢去瞧瞧。”
“咳咳！”
孙悬轻咳了几声，不让他再说下去。
柳月儿也神色古怪觉得自己实在多嘴，只有段青青还云里雾里的，柳月儿也不好跟她解释，随便几句敷衍了后，就对孙悬道：“大人，他现在就是人证，未免被人灭口了，还请大人将他好生看管。”
“这是自然。”
孙大人点点头，立即让人将他帮厨带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