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这个算什么？我给你点舒服的东西咬。”
“什么东西？”
他想去抬她的腰，却还是被她挣脱开了：“不！你不帮我刷牙我不让你进来。”
见她是真的铁了心要他帮刷牙，江子骞只好退一步：“完事再帮你刷。”
“我不要，我就要现在。”
“……真要现在？”
“没错！”
她重重点了下头，江子骞越不肯做的事情，她越要使性子闹他，仿佛让他做他不愿意的事能够彰显在他心里的地位更高一样，所以她的要求根本就不按常理，只知道一味地闹他，让他妥协，让自己成为他最独特的那一位。
“好，我帮你刷。”他无奈又宠溺地捏了一下她小巧的鼻子，乔小薰总算笑了，像吃到糖的孩子一样开心。
江子骞跨出浴缸，拆了牙刷，把牙膏抹在上面，很快就回来了，乔小薰被他翻了身，像刚才那样趴在边沿，只不过这次是坐在他的腿上。
他想起上次她喊他“骞骞宝宝”，这次记仇似的也给她取了个名字：“乔小薰小朋友，张嘴。”
想了想，小朋友似乎比学生还年轻，乔小薰也心满意足地接受了这个名字，乖乖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