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你……”莫南风吸了一口气，“你喜欢我吗？愿意跟我在一起吗？或许未来我们要被世人嗤笑，或许半年后我死去，只剩下你一个人，就算是这样，你也愿意跟我在一起，一辈子吗？”
莫南风鼓起了勇气，一口气说完。
白小菟被吓得一愣一愣的。
莫南风这嘴皮子怎么这么快？
快到她都没听清楚，只听到了最后的“在一起，一辈子”！
这六个字很浪漫。
至少，白小菟听到的这六个字让她很温暖。
“你想要跟我在一起一辈子？”白小菟问。
莫南风点头，“我的一辈子很短，你的很长，但是我也想要自私一些，跟你在一起。”
“跟我在一起吵架吗？”
“吵一辈子也不错。”莫南风抿嘴一笑。
这笑容就像是烟花一样，在她的眼前绽放。
白小菟眯起了眼睛：“你不怕我是妖，喜欢我的妖们来找你的麻烦？”
“还有人喜欢你？”莫南风皱眉：“这个世界上眼光不好的男人还真多！”
“莫南风！”白小菟咬牙切齿。
“只要你站在我这一边，我谁都不怕！况且我有卿翊和红凝这个后台，你的族人们也不敢跟我争！”莫南风赶忙道：“最重要的是你喜欢的是谁！”
“白小菟，你喜欢我吗？愿意跟我在一起吗？”
白小菟转了转眼睛，抬手将残留的泪水擦掉，然后道：“莫南风，我愿意。莫南风，我喜欢你！”
“莫南风，我们在一起一辈子吧！”
“不管这辈子有多长，只要我活着，你的每一次投胎转世，我都会找到你的！让你爱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