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愣地想了想，她说道：“什么怎么回事？我们没什么啊。”
“要是没什么，他怎么会让你上他的车？”牧以泽问道，声音严肃了几分。
“我……”苏小夏一时语塞，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牧以泽定定地注视着她，将她的犹豫迟疑看在眼里。
他垂在身侧的双手，不自觉地攥紧成拳。
手背上青筋暴起，就连指甲掐进肉里，他也浑然不觉。
他攥得很用力，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他保持冷静。
“你是不是喜欢宫希夜？”沉默了稍许，他忽然出声问道。
苏小夏被他这话惊住了，下意识地抬眼，诧异地看着他：“你怎么知道？”
话一出口，她顿时就无语了，恨不得抽自己一耳光。
更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怎么就这么轻易的承认了呢？
而且，连半点迟疑都没有！
她现在已经不敢去看牧以泽那难看的脸了。
牧以泽没有说话，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眼神中充满了不甘心。
气氛陡然间变得尴尬凝重起来。
苏小夏始终低着头，双手不安地绞着衣角，嘴唇紧抿成一条线。
如此这般沉默了稍许，牧以泽再次开口道：“有个问题，我希望你能如实的回答我。”
抬眼对上他那双充满不甘的眼睛，苏小夏只觉得心中很不是滋味。
“什么问题？”她小声地问道。
牧以泽张了张嘴却没有立马说话，那欲言又止的模样，仿佛有些害怕。
苏小夏也不着急，定定地注视着他，等待着他开口。
深呼吸一口气，牧以泽严肃认真地说道：“如果我比宫希夜先向你告白，你会接受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