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若别过头：“好。”
“你身体真的没事？”
隐隐还是感觉到他压抑的咳嗽呢。
初雪一笑，仿若千树万树梨花开。
“没事，我可是未来的神医呢！”
让九若感到意外的是，初雪似是对这九重天宫挺熟悉的，他愣是轻轻松松地带着九若避过了戒备森严的重重卫兵，熟门熟路地朝最深处的那幢宫殿而去。
沿路倒也碰到不少或是悄声说话，或是默默不语的宫娥，但她们却像是没瞧见初雪二人似的。
“小师妹不知道么？你师兄我这一族，最是擅长编织幻境的。”初雪轻笑解惑。
“你迷惑她们，让她们看不到我们？”
“聪明。”
“你说碧落上神每日这么衣不解带地照顾离离上神，日夜这么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说…嗯？…”
这时听到旁边几名宫娥一脸八卦暧昧地说。
“可是不都说离离上神为了他那个东南之泽的小徒弟入魔了吗？”
“那是爱徒心切，师徒之情！”
“我怎么听说不是哇！”
“哼！我是见过那个小丫头的，瘦瘦巴巴豆芽菜，怎么比得上咱们要啥有啥的碧落上神！！！”
……
身后的八卦声仍在继续。
初雪拉着九若加快了脚步，九若抬头望了一眼初雪，只见他唇角紧抿，似是赌气一般。
越往深处行去，越是冷清，一路竟是人影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