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楠已经醉眼朦胧，“云莱的死……不是意外吗？云莱死后，宋熙好像还真的有点难过，好几天都没有接通告，周建哲来找了他好几次，他都没见。”
季楠说着说着，突然一拍脑袋，“啊，我想起来，我有一次听到宋熙打电话，说什么车祸什么的……”
“说车祸什么了？”云莱紧张地拉过季楠的衣服领子，“你想想！”
季楠迷蒙着眼睛，断断续续地：“好像说什么……怎么会有车祸？为什么没告诉他之类的……”
“还有呢？”云莱摇晃着季楠，不让他醉倒。
季楠：“还有，还有他就跟电话里的人吵架了，说没想到你这么卑鄙，你让我觉得害怕……”
“然后呢？”
“然后……然后我就不知道了。”
“那跟宋熙在电话里吵架的是谁？”
“……”季楠醉得眼睛已经睁不开了。
“到底是谁？！”云莱摇晃着季楠的肩膀，气得要冒烟，在这个关键时刻你给老娘睡着了？
“呼……呼……”季楠的头随着云莱的摇晃摆来摆去，一点反应也没有。
他真的睡着了。
云莱松开季楠的衣领，颓然靠在椅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