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沈司炀这样突然问，陈远的心里突然有些发虚，愣愣的眨巴了下眼睛，吞了吞口水问：“那……我……在确认文件是否重要时……难道……不……不应该看吗？总……总裁？”
“所以，你看了？”
陈远望着沈司炀那副深不可测的样子，抿了抿唇：“总裁，你放心，我一定会守口如瓶一定不会说出去的。”
“不会说出去？”沈司炀再次眯着眸子反问了一句。
“不会，当然不会。”
“你看见了？”
陈远被沈司炀这样盯着腿都有些发软，茫然的点了点头，然后又恍然大悟的摇了摇头：“不不不，我没看见，我没看见，我什么都没有看见。”
“那你刚刚说你不应该看吗？那不就是看见了吗？现在又说没看见。”
陈远哑然，他此时此刻只想吐血，那他现在到底是说看见了好呢！还是说没看见好呢？
“行了，你也别挣扎了，出去吧！这件事情别外漏。”见陈远那副苦不堪言的模样，沈司炀收回那双犀利的眸子，朝他挥了挥手。
“唉！我一定不会说出去的。”听沈司炀这样说，陈远如释负重。
“嗯？”沈司炀一听，觑眉再次看向他。
陈远立马闭嘴，猛地摇头：“我……我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