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哲气鼓鼓的瞪着赫连胤，半晌后，有些颓败的叹了一口气，“朕，累了。”
赫连胤行礼，转身就要走。
“阿湛。”赫连哲唤道。
“皇兄，还有何吩咐？”赫连胤转身说道，恭敬，疏离。
“你真不想要皇位吗？”赫连哲问道。
“不想。”赫连胤回答的干脆，“臣弟只想跟小九好好的在一起。”
“朕，曾经也这样想过，只要跟她在一起就好了，但，最后还是做了一辈子皇帝。”赫连哲看着赫连胤。
“臣弟不及皇兄定力，此生只愿在小九身边。”赫连胤说道。
赫连哲抬抬手，示意赫连胤退下。
赫连胤转身离开。
崔公公在门口，恭敬的送走了赫连胤。
上官瑾年缓步进了御书房。
“皇上，心里难过吗？”上官瑾年轻轻的环着赫连哲的胳膊。
赫连哲点点头，“说不难过是假的，她毕竟跟再朕身边多年，朕从未想过杀她。”
上官瑾年轻轻的把赫连哲的手握在手心，放在他的胸口上。
“皇上仁厚，是妾害了皇上。”
“傻瓜，朕答应会给你皇后之位，就一定会给。”赫连哲宠溺的说道。
上官瑾年笑笑，一脸幸福。
*
平阳殿。
赫连胤从御书房出来直接去找宋初夏。
“你怎么了，阿胤？”宋初夏一眼看出赫连胤的神色不对。
“在想皇嫂的死，她可能早有预料，所以才让你提前进宫。”赫连胤语调阴沉。
“她还要同我一起对付上官瑾年，没想到上官瑾年动手的这么快。”宋初夏低声说道，心里有几分愧疚。
若是她早些答应皇后，或许她就不会死了。
“上官瑾年这会人定在宫中。”赫连胤说道。
“你的意思是，趁乱在宫中做掉她。”宋初夏抬眸。
赫连胤点点头，“若是有机会，也不是不可。”
“我让小东、小西暗中留意机会。”宋初夏说道。
“月樱那边我也安排了人。”赫连胤说道。
接到皇后出事的消息，赫连胤立刻让人去围住月樱，不动声色的等他信号，跟那队人马一起去的，还有刚刚到京城的百里香凝。
有她在，更安全些。
“月樱的命若是实在留不得，不用手软。”宋初夏看着赫连胤说道。
赫连胤点点头。
“花落这会跟谁在一起？”宋初夏问道。
“尚不清楚，也安排人追查他。”赫连胤说道。
宋初夏把今日下午，她跟开心、洛尘一起分析的事情告诉了赫连胤。
赫连胤眉心比先前蹙的更深了几分。
“小九，我……”
“我知道你的心意，也知道你不想失信于我。”宋初夏看着赫连胤，郑重的开口，“在没接到皇后出事消息前，我都觉得我们该坚持。
皇后死了，我才想明白。
我们没办法置身事外。”
“阿胤，你给我的每一个承诺，都在我心上。”宋初夏正色说道。
“小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