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穷？”
白语儿做错了事，心虚不已，何况是在床上，不是合适的谈判场所。
“对，就是这么穷，所以，你不要缠着我不放。”
许墨矅看了她一眼，拿出笔哗哗写了几行字，“签字吧。”
“欠条？”白语儿看清楚上面的字，双目圆瞪，眼珠子都快掉下来。
许墨矅不耐烦的瞪了她一眼，“快签，否则我将你告上法庭，到时你还要不要做律师了？”
白语儿一想到自己可能是第一个因强迫男人而上法庭的男人，她就好崩溃，还要不要做人了？
她丢不起这个脸！
“好，但我一时没有那么多钱，分期付款。”
许墨矅垂下眼帘，掩去眼底的精光，“看你可怜，那就分期付吧。”
白语儿双手合十，可怜兮兮的看着她，“免掉更好，拜托啦。”
得寸进尺的丫头，她平时的机灵劲都去哪了？许墨矅不耐烦的催促道，“快签。”
白语儿没有办法，不得不签下了自己的大名。
但是，迟迟不肯将纸给她，这是她的卖身契啊。
许墨矅一把抢过纸条，塞进皮夹子里。
白语儿脑袋太乱了，只想找个地方静静。
她像抹幽魂般飘下床，神色恍惚。
许墨矅叫住她，“你去哪里？”
白语儿轻一脚重一脚的往浴室走去，“洗澡。”
看着纤细的身影消失在浴室里，许墨矅强忍了多时的笑意溢了出来，笑骂了一声，“笨蛋。”
平时那么机智聪明的人，也有这么迷糊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