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那样。”
季初晨喝了杯咖啡。
“怎么，发生了什么吗？”
张馨妮居然看不出季初晨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心之韵没有通过。”
“嘎？为什么？”
张馨妮挺意外的。她一直知道季初晨为了心之韵准备了多长时间。而季氏也一直对心之韵这个项目很看重的，怎么会卡住？
“股市咩。亏了血本，他们现在说没有这么多资金启动心之韵。所以……”
“那就等等。”
张馨妮知道凭季初晨的实力，她若想做什么肯定可以的。这几年的一切，见证了季初晨绝对是打不倒的小强。
所以她不打算安慰季初晨。
“我不打算等。”
季初晨见张馨妮也是有些事情想和她通通气。
“但我不信你放弃心之韵了。”
张馨妮搅拌着咖啡。
“我打算自己做。”
季初晨一句话彻底震惊了张馨妮，害她差点被咖啡烫到。
“你说什么？”
怀疑自己幻听。
那可不是小数目小投资，如果没有季氏的支撑和投资简直就是空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