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迫不得已与顾氏旗下的公司合作？少点利润顾氏肯定是肯的，只是……她不肯，沈怡雪还是坚持自己那样的想法，不想什么都依附顾氏。
敲门声响起，沈怡雪声音夹带着疲惫，“进来。”
沈诺言走进来，看着沈怡雪一脸倦容，“怎么了？昨晚没睡好？”
沈怡雪摇头，按内线让秘书送两杯咖啡进来。“合作的公司还没有谈好。”
沈诺言在她的对面坐下，“嗯？利润太低？”
“他们想要大头，我不干。”她扯嘴笑，“我觉得我是越来越商人了，一切以利益至上。”
沈诺言笑，“你只是为公司考虑得较多。”
秘书送进两杯咖啡，顺便向沈怡雪汇报，“沈总经理，刚才宋氏公司约这周三见您，您是见还是不见？”
沈怡雪低头喝了喝咖啡，然后抬眼看了看沈诺言一眼，再望向秘书，“拒绝。”
“好的。”秘书微笑退下。
“等一下。”沈诺言叫住秘书，“先不要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