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月月迟疑了一下就下了车。
她向前走去，心莫名有几分失落。
明明在包厢的时候她和霍寒城的气氛还算好，怎么一下又变成这样了。
“左月月！”而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了男人冷冽的声音。
左月月一愣。
她回头看去，看到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也下了车向她走了过来。
走到左月月面前霍寒城停了下来。
他居高临下打量着左月月：“你在新闻发布会上说得那些话，是不是真的？”
左月月没有想到霍寒城会问这句话。
心像被钝器狠狠剐过一般。
左月月脸色一白。
她纤长浓密的睫毛覆盖在眼窝上不停地颤抖着，就如同一只被折断翅膀的蝴蝶一般，那翅膀不停颤抖着扑腾着却根本飞不起来。
无助而又绝望。
“是。”良久以后左月月吐出了这个字。
霍寒城眼眸闪过一道戾气。
见霍寒城没有回答左月月又吐出了一句：“你会不会，嫌弃我。”
毕竟她在十岁的时候就被自己所谓的父亲想要卖给一个老男人，虽然没有成功，虽然也不是她的错，终归是不耻的。
“嫌弃你什么！倒是那个男人我绝对会让他付出代价。”霍寒城眼中的戾气越发的浓郁。
左月月呼吸一凝。
听霍寒城这句话的意思，他似乎并没有对自己表示嫌弃。
神使鬼差的一句话冒了出来：“霍寒城，你有没有看到媒介上登的，我那些照片。”
说完左月月又迅速低下了她，她根本不敢去看霍寒城。
她怕在霍寒城的眼里看到鄙夷。
她的身子有些轻微颤抖着被霍寒城看到了。
一股怜惜之情充斥了霍寒城整个心腔。
“那些照片，我看到了。”霍寒城低低道：“才十岁而已，这没有什么，你那时候才十岁而已。”
左月月一楞。
她抬起了头看着霍寒城：“真得没有什么吗？”
“没什么。”霍寒城黑眸紧紧盯着左月月：“那些照片你不需要多想，十岁小孩的照片又有什么！”
男人的语气笃定极了给人一种心安的力量。
左月月脑中像放电影一样放了一遍自己那些照片。
她原来总是不肯直视自己那些照片，总是觉得是莫大的耻辱。
而现在被霍寒城这样一说……
左自强拍自己那些照片的时候是在她十岁的时候，照片里的她穿了小短裤和小背心，只是被左自强趁她睡觉摆出了含手指之类的动作。
更重要得是配合了左自强要把她卖给一个老男人的事情才沾染了一抹**。
其实仔细想想，那些照片关键部位都用衣物遮挡了，确实如同霍寒城所说，真没有什么。
只是左月月原来太恐惧那段过往了，才会如此在意那些照片。
而外面议论她的人也是因为照片配上了左自强说自己女儿小小年纪就要勾引男人的事情才会掀起如此大波。
“对啊，十岁的照片确实没什么。”左月月忽然低低说了一句。
明明曾经那么耻辱的照片，如今被霍寒城一说，左月月忽然觉得一下放了下来。
“是真的没有什么。”左月月再次重复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