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些灵者，竟然连没有灵力的普通士兵都不如。经过这一战，我们觉得很羞愧！
请封师姐教我们！”
萧九说罢，对封星影深鞠一躬。
是的，师姐。
她喊她师姐。
能让萧九心甘情愿地喊一声师姐，唯有封星影。
封星影诧异地看向萧九。
她想过这此的事或许能让这些象牙塔里的学院生成长，却没想到冲击那么大。
他们一个个紧绷的脸，写满的都是痛苦和自责。
萧九单手按住心口，对着北雁关城头的方向深深鞠了一躬：
“我以为我有灵力，我是玄灵师，我灵武同修、同阶无敌，就了不起。
可是我错了，比起那些将士，我能发挥的作用太小了。
若我能更有用一些，或许他们不会有那么人死亡。”
在萧九说这些话的时候，她身后的人，但凡有些良知的，也依样画葫芦，不太整齐却一致的标准动作。
他们都没说话，诡异的安静气氛却愈发凝重。
“若不是我的无力，也不需要你一个人面对六个玄灵师。”对于封星影的壮举，萧九又是羡慕又是自责。
“这次的事，你们没错。”封星影却难得地安慰了他们一句：
“因为不是你们不想做，而是能力不足。”
“……”
你是夸我们还是损我们？
我们这些人，都是大历国年轻人里的精英，最优秀的灵者。
凭什么说我们没能力？
我们若是没能力，还有谁有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