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银针,帝释渊像是感受到了某种疼痛,下意识的就伸手捂住了自己的下半身。
可不是第一次看到这银针了,每次云镜掏出来的时候,都没让自己好受过,那种十天半个月没感觉,好像自己压根没长一样的感觉,实在是太难受了,帝释渊也再不想体验一次。
“你再耍流氓的话,信不信用银针伺候你?”云镜噘着嘴,像个刁蛮任性的小公主一样。
似乎只有在帝释渊的面前,云镜才会展现出小女孩一般的俏皮。
帝释渊连连摇头,勾唇一笑,“不敢不敢。”
当然,也只有在云镜面前,帝释渊才会主动服软,要不以他那不服输的性格,怎会因为这点问题就退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