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吗？”
云镜停下选衣服的动作，她侧眸看向她，然后将云清婉从上到下打量了一下，“不过就你这样的，就算当我丫鬟也不够格，毕竟我家香菱长得好看，你……长得太丑。”
“……”
云清婉眼中的泪，都被云镜气得给憋了回去。
她不止说她不如丫鬟，还说她丑？
云清婉死死的咬住后牙槽，若不是想到梦氏的嘱托，她现在真的恨不得冲上去给云镜几耳光。
她当她是谁啊，居然敢这般评价她！
以后整个云家都会是她云清婉的，她更是云家大小姐。
云镜，她算什么东西？
“姐姐，你这些衣服都好漂亮呀，你可以给我一件吗？我家乡遭遇天灾，什么都没有了，姐姐，你也不想看我穿成这样出去丢云家的人吧。”
云清婉眸光落在云镜那些衣服上，灵机一动，赶紧换了个方式打她的注意。
等云镜将那些旧衣服给她，她到时候穿出去，就说云镜故意欺负她，让别人都看看她有多恶毒。
她一定要把云镜名声搞臭，让她成为过街老鼠。
云镜手指勾起一件白色长衫，“你想要啊？”
“嗯嗯，姐姐这些衣服都好漂亮，婉儿很喜欢。”
云镜倏尔一笑，嘴角勾着一抹邪恶的笑意，“就算是我云镜不要的东西，你也不配。滚吧！趁我心情还不错的时候。”
云镜岂会不知道云清婉憋的什么坏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