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皆空也想到了这一点。
真是让人不舒服呢。
皆空又想到了那两个孩子软绵绵的手感，那与那女人相似的眉眼，笑起来喜人得要命……
这样的两个孩子，若是老四的孩子。
那上苍对老四可太好了。
老四大名聿麟，字孟宣。
母家世代文官，母亲是当朝皇贵妃，地位仅次于他的母后。
在后宫，已经是极受敬仰。
母后与她争斗多年，多次对他耳提面命地让他早日成婚生子，莫要被聿孟宣那家伙抢先了去。
如今他已经被废，母后如今就算没有被废，日子也并不好过。
若这两个奶娃娃真是聿麟的孩子，那母后……
皆空忽然蹙起了眉。
孙擎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也不敢走。
许久之后，皆空才道：“你下去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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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间对故事的传播性本来就很高，于他们来说，故事的真实性有多少，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喜欢精彩刺激的故事，还有各种光怪陆离的神鬼志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