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秦这才察觉到宋威有点不对劲。
虽然这小子向来爱开玩笑，但也不是什么玩笑都拿出来开的。
他眯起眼，瞅了瞅宋威搂着程语柔的手臂，“你这是……”
程语柔反应过来，脸微红，急忙挣开了宋威。
宋威还是笑眯眯的样子。
方秦伸手把他拽过来，手臂扣住他的脖子，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你在搞什么啊？不会真觉得你们很般配吧？”
宋威反过来问他，“那你觉得我和她般不般配咯？”
方秦拧眉，看他是认真的意思。
“你跟她……我还真没想过。”
宋威说：“那现在想。”
方秦翻了个白眼，“我现在能想到的是，姜情知道的话，会打死你的。”
宋威这么不靠谱的人，想追程语柔？
用脚趾头想都知道，姜情肯定不会同意的。
宋威对他的话表示不同意见，“我怎么了？我很差吗？”
方秦上下扫他一眼，然后点头，“嗯！”
宋威没好气地睨着他，把他的手从自己的脖子上拉开，“什么狗屁兄弟！”
一旁的程语柔并不想知道他们说了什么，一直把注意力放到外面，只差把自己整个人都探出马车外了。
宋威看向她的时候，就发现她这个姿势有点危险。
要是一个颠簸，怕她就摔出去了，便急忙把她拉了回来。
“你傻啊你，这个人都出去了，你都没发现吗？”
程语柔别扭地挣开他的手，“我知道。”
宋威笑道：“你知道什么啊。”
有点一语双关的意味。
程语柔被他的眼神盯得有些不好意思，转开了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