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情等着。
老君终于开口，转向她说：“你觉得，是过去重要，还是未来重要。”
姜情想都没想就回答，“当然是未来。”
老君语带玄机地说：“那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姜情知他就是喜欢糊弄玄乎，不少神仙都有这种毛病，喜欢说一些让人听不懂的话。
她索性跟他开门见山地说：“那不说过去了，就说未来吧，我暂时不想回天上，你就让我在下面当个凡人吧。”
这就是她的谈判内容。
老君笑了起来，“你为了他，甘愿在凡间做个凡人？”
姜情点头，半点犹豫都没有。
“凡间很好啊，你看，凡人有喜怒哀乐，有七情六欲，而人与人之间，更是有各种各样简单或复杂的感情，在凡间体验这些，我感觉比当神仙有趣。当然，没说当神仙不好的意思。”
她赶紧在后面补一句。
老君微微颔首，神情让人看不懂。
姜情想要说服他，便继续说：“我现在在凡间有了牵挂，这是以前所没有的，我想陪着他们，一起生老病死，同看世间繁华。”
老君问她，“那百年后呢？”
姜情轻轻一笑，“百年后，那再说吧，如果人生的每一步都计划好，那多无趣啊。”
而她跟沈擎洲已经说好了生生世世。
所以，这也只是他们的第一世。
老君眼中有着赞许，“你能这样想，说明这次的历练，还是有成果的。”
姜情抓住了重点，挑眉看他，“所以，你的意思是答应咯？”
什么劫数，什么规矩，不过是他一句话的事。
当然，就算他不答应她的请求，她也是非要这么做不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