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情平时上课都懒洋洋的，作业基本不做，更别说试卷了。
程语柔也不知该说她懒，还是说她懒，还是说她懒了。
看她要把背包塞进抽屉里。
程语柔赶紧喊道，“你等等！”
伸手进抽屉里一掏，果然掏出了好几张试卷。
卷面都是空白的，一个字没写。
“怎么办，怎么办？课代表等一下就要收了！”
相比她的操心，姜情就很淡定。
程语柔实在没办法，只好拿过自己的试卷，赶紧帮她抄。
还好是英语和数学，字不多。
要是语文卷子，抄起来就比较费时间了。
注意到课代表要开始收卷子了，程语柔抄得很急，字都写得歪七扭八的，反正能看得懂就行。
在课代表收到她们这桌的时候，终于抄完了。
程语柔松了口气，把两张试卷递过去。
接着，继续抄下一张。
姜情不着急就算了，还在一旁吃起了蛋糕。
这情形，让旁边几个女生都看不过去了，看着她交头接耳，脸上的表情带着明显的鄙夷。
“我说呢，怎么程语柔这么巴着她，原来是早就知道她的身份了。”
“切，这身份有什么好巴结的，又不是真正的裴家人。”
“无非是想透过姜情，认识裴家人吧，我之前就发现程语柔盯着裴东彦的眼神，那个叫花痴啊，估计是暗恋裴少。”
“呵呵，就她那样子，也不照照镜子。”
自从上周那个体育课过后，姜情的私生女身份很快就传开了。
江城这边的人，大多是看江城这边的势力。
而姜家是帝都那边的大家族，所以了解的人不多。
在这个圈子，夫妻各玩各的也不是没有，但从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女的在外面藏着一个私生女。
这个世界就是这么偏见。
男的在外面有私生子，都习以为常。
可女的在外面偷生了私生女，就是道德败坏。
最好笑的是，对这件事恶意最大的，还是女生居多。
要是没有一颗坚强的心脏，估计都承受不了那些让人难堪的流言蜚语。
程语柔很快也抄完了另一张卷子。
这时，宋威从旁边递了个卷子过来。
“你也帮我抄抄呗。”
程语柔不想帮他抄，但又不敢直接拒绝，就吞吞吐吐地说：“我……我现在手很酸。”
没等宋威说话，方秦就把他的卷子抢了过来，拍到他的桌面上。
“要抄，自己抄！”
宋威摸摸鼻子，“行吧，程语柔，把你的卷子给我看看。”
程语柔便把自己的卷子递了过去。
宋威埋头就抄。
他抄得很快，那个叫龙飞凤舞，写的字不能用歪七扭八来形容，完全就是蚯蚓，让人看不懂。
反正多少分不重要。
能交差就行。
抄完后，他还自我感觉很满意，拿起卷子端详。
他把程语柔的卷子递给方秦，“喏，给你抄。”
“不用，我已经写好了。”
闻言，宋威错愕，“什么？你写好了？”
这还是他认识的方秦吗？
方秦没理他，正好看到姜情分了块蛋糕给程语柔，立马就狗腿地凑过去。
“姜情，我也要，还有吗？”
姜情给了他一个。
方秦美滋滋地捧回来。
宋威翻了个白眼，然后一转头，就谄媚地朝姜情伸手，“我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