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乔晚出来，池墨立刻站直身子，声音沙哑：“染染睡着了？”
“嗯。”乔晚微微点头：“她这两天应该没睡好，刚躺下就睡着了。”
闻声，池墨不说话。
乔晚抿了抿嘴，轻声开口：“池先生，隔壁房间聊一下吧。”
——
安静房间，两人面对面而坐，谁也没有先开口。
沉默无处，终究是池墨心里没底，打破僵局：“乔小姐，染染还会原谅我吗？”
“那得看你怎么让她相信，你是爱她，而不是将她当替身！”
池墨苦涩勾唇，从兜里掏出了一沓厚厚的照片，放在乔晚面前。
“这张照片，是我去世的女朋友！”
乔晚捏住照片，心里咯噔一下。
和染染确实有几分相似，可仔细一看，感觉大不相同。
从穿衣打扮，看得出他女朋友是个酷酷哒女孩儿。
可染染娇俏可爱，柔得像水……
再一张一张的往下翻，发现那厚厚一沓照片里的人，跟池墨的女朋友都长得格外像。
“这时……”
乔晚不明白，池墨为何给她这么多照片。
“她死后的许多年，我一直在寻找和她长得女孩儿，确实也找到很多。”池墨苍白着脸解释。
“可我心里明白，都不是她。”
“我后来去江城出差，在会所遇见染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