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像姜震山这个老狐狸的作风。”冷青岚觉得不对劲。
姜震山为了经营赵氏商号，可以隐忍十八年，没理由在冒牌货的人选上，直接选青楼女。
“因为他做的是两手准备。”冷明月放下收集来的情报：
“第一手准备，冒牌货鸠占鹊巢，帮他拿下清风商号。
第二手准备，得不到就毁灭，他只要对外宣布大小姐是人尽可夫的青楼女，清风商号就会沦为笑柄被抵制。”
更绝的是，姜震山从头到尾，都没有出手。
一切事宜，都是姜采薇在办。
除了通行钱庄的流水记录。
“你旁边的是什么？”冷青岚看到了另外一份情报。
“通行钱庄内部记录，里面记载姜震山名下的资产，一夜挪走300万。”冷明月把治疗给冷青岚：
“姜震山亲自去通行钱庄报的密码签的字。”
至此，所有证据确凿，姜家躲无可躲。
“明月，你到底……”冷青岚翻记录的时候迷惑了。
他有很多问题想问，比如冷明月怎么帮的圣子，比如通行钱庄的熟人是谁，比如帝京学院的任院长为什么愿意给她山河镜。
但他又觉得，侄女想告诉他们的时候，会说的。
“今晚就是皇后生辰宴，外面现在骂你的人很多。”冷青岚转移话题：
“大家都说你想霸占清风商号，欺负正牌大小姐，其心可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