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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助理回过神来，收回了视线，拿着资料走过来，放在他的桌面上：“厉总是要我准备钢笔是吗？您习惯用什么牌子？”
厉述南眼皮都没有掀一下，沉声打断了他的话：“不用了。”
陈助理：“……”
这是什么情况？
一个让他准备钢笔，一个又说不用了……
陈助理点了点头，把文件放下后，迟疑的问道：“那，还有别的事情需要我做吗？”
男人眼皮都没有掀一下，语调平静：“出去吧。”
陈助理这下真的有点奇怪了，再次点了点头，便转身出去了。
办公室陷入了安静之中。
厉述南靠着椅背，眉头微微皱着，修长的手指在桌面上轻扣了两下。
小姑娘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要是没看到那根钢笔，他倒是也不至于揪着一根钢笔不放。
可看到那根钢笔之后，就会一直忍不住想。
那钢笔不是送给他的，那是送给谁的？！
男人叹了一口气，从笔筒里拿了一支签字笔，看了两秒钟之后，又生气的把笔丢开了。
厉述南靠着椅背，抬手捏了捏挺直的鼻梁。
小姑娘还没送过钢笔给他呢。
那钢笔到底是给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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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苓知还没有意识到办公室里面的不对。
但其他同事对她的态度倒是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这一点她意识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