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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述南神情慵懒，语气带了几分漫不经心：“你们继续，我家小孩困了，不能熬夜。”
众：“……”
旁边的人听不下去了：“我操，能不能做个人？！”
赵子复很心塞：“就不能考虑一下我们单身狗的心情？”
“熬夜？现在才他妈十点，熬得哪门子夜？”
“妈的，以前熬夜熬的比谁都晚，现在……”齐梁基忍不住吐槽：“行了，你快走吧，有了女朋友之后，还变得娇弱了。”
“老子真的是受不了了。”
来之前就知道他在这待不了多久的。
没想到走之前还要让他们吃一波狗粮。
过分！！
其他人也没有多留，纷纷开口招呼：“南哥再见。”
“嫂子再见。”
“嫂子，下回再过来啊。”
“……”
江苓知还懵懵懂懂的，被他牵着站起身来，直接出了卡座间，径直离开了酒吧。
从酒吧出来，隔绝了大半的声响，仿佛两个世界。
外面又开始下雪了。
江苓知手里拿着围巾，还没来得及带上，皮肤接触到外面的冷空气，下意识缩了下脖子。
厉述南脚步停了下，回头看她。
小姑娘眼睛漆黑又明亮，在夜色里都显得格外的清澈。
厉述南微微俯了下身，接过她手里的围巾，慢慢帮她把围巾戴上。
江苓知仰起头，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小声询问道：“你喝醉了吗？”
“嗯？”厉述南眸光动了下，抬了下眼，喝过酒的嗓音带了点哑，慢条斯理道：“好像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