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的是男朋友？
江苓知又觉得莫名其妙。
坏？
谁这么无聊，在背后说人坏话，明显是不安好心。
这几天厉述南都有来接她下课。
社团成员也看到他好几次了。
江苓知正想着事情。
旁边的汤莉莉感叹道：“而且，真的好帅哦，学校论坛都已经刷爆了。”
杨芷跟着点头：“我也看到了，我们宿舍跟你们不在同一栋，但是我看到帖子了，真的好浪漫啊。”
“还有那一吻的照片，虽然像素很渣，但真的太苏了，啊啊啊……”
江苓知这才想起来。
貌似最近送情书的确实少了很多。
她很少逛学校的论坛。
但也能猜得到，应该是那天在宿舍楼下的告白，被人拍下来，然后发出去了。
杨芷很激动：“现在大佬浪漫告白的帖子还在置顶挂着呢。”
汤莉莉撞了下江苓知的肩膀：“你是不知道，学校的女生有多羡慕你，一个个都化身为柠檬精。”
杨芷：“还好吧，女生羡慕苓苓，男生们还不是羡慕厉状元。”
“那倒也是……”
“你男朋友对你好好哦，每天还来等你排练，还没有一句怨言的。”汤莉莉叹了一口气：“哪像我的男朋友啊，嫌无聊，都不来陪我的，我让他来接我，他说两步路，接什么接，还说我矫情。差点没把我给气死！”
江苓知：“……”
杨芷深表赞同：“果然人和人之间是不能做对比的，我心态就要崩了。”
“就是啊，”汤莉莉：“瞧瞧人家的男朋友，又帅，还这么温柔，还这么有耐性！”
“……”
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
教室外面的厉述南突然抬起头，视线落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