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苓知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又没说出口。
似乎是想到了之前她说过，在学校不能跟他说话。
厉述南察觉到她的注视，唇角勾起了一丝弧度，吊儿郎当道：“哦，我在自言自语。”
江苓知：“……”
厉述南又很轻的“啧”了一声，稍稍坐直了身子，低声喃喃道：“这玩意怎么折，又不敢拆。”
拆了之后就不能还原了。
明白过来他的意思，江苓知莫名被他逗笑了。
她转过身子，从他手里把那颗粉红色的小星星拿走了。
拆开之后，又照着之前的印子重新复原了一遍。
江苓知垂着眼，没有看他，小声问道：“会了吗？”
厉述南根本就没有看她折那个小星星，一直盯着她的脸。
小姑娘低着眼睛，乌黑的睫毛压下来，像一排小刷子，在眼睑下投射出小片的阴影，皮肤细腻又光滑，让人忍不住想捏一下。
闻言，他轻挑了下眉：“不是不能跟我说话？”
“……”江苓知抬起眼，对上他的眼睛：“……我在自言自语。”
厉述南：“……”
小姑娘学的倒是很快。
厉述南舔了下唇角，懒声道：“不会，再教一遍。”
江苓知垂下眼，不厌其烦地将那颗小星星又拆开，再次重新复原了一遍。
正准备问他，会不会了。
抬起头，发现这人根本就没在看她手里的动作。
饶有兴致地盯着她的脸。
江苓知也没见生气，停下手里的动作，和他对视。
就这么过了好一会儿。
“看够了吗？”他慢条斯理地问道。
江苓知愣了一下，似乎有些不解。
厉述南低着下颚轻笑了声，懒声道：“想看我的时候，我就送上门来让你看，用不着偷偷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