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凉的，贴在他的眼皮。
他们靠得很近。
她的幽香，浮荡在他的鼻前。
顾长乘的视线，不自觉地往下瞧了瞧。
“啊，你在看哪里！”
苏嬍推开他，抱住自己，“你真的死性不改，是不是还想再来一次？”
她举着喷雾，如是威胁。
顾长乘被抓当场，有些不自在，他手一勾，她手中的喷雾，便飞到了他手里。
“没收了。”
反正也用不到了，苏嬍随了他去，“你眼睛好受了吧？”
顾长乘：“哼！”
苏嬍小心翼翼地过来，“喂，你发青期是不是真的到了？”
顾长乘恼道：“不要狐言狐语！本王没有那种事情！”
“欸，”苏嬍有商有量的，“要不行，还是到净身房走一趟吧，这也不是办法。”
她真的好言相劝。
会感染的！
顾长乘环着手，高冷吐出一个字，“滚！”
真不知道娶这媳妇儿有何用！
糟心啊！
苏嬍如获大赦，溜到一边，捧起书开始抄写。
地下室应该就是天枢和老国师的修炼场所，好多书都是关于修炼的，都是可以卖的，不过这是人家的东西，她不能直接卖。
只好誊抄，再卖。
苏嬍很努力地写了三行，这书怕是被下了催眠咒，反正她莫名其妙就睡过去了欸。
鸡崽：“……”
顾长乘也很无语。
看她刚才悬梁刺股的模样，谁知道这般懒性。
他走过来，取过那张纸。
如此清丽脱俗的字迹，狐爪印一样，他的眼睛险些要看瞎了！！
嘴角抽了抽，反正也睡不着，顾长乘索性拿起了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