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嬍走后，顾长乘冷静了许久。
还是没想明白这究竟咋回事。
他到底对她做过什么啊。
她那么伤心。
那么没心没肺的人，都流眼泪了，肯定伤入骨髓。
可他分明没有呀。
难道……
顾长乘脸色一变。
莫非他做过连自己都不知道的事？
“暗风！”
唰！
暗风出现。
顾长乘：“你听懂王妃的话了？”
暗风的情况和尊上差不多。
他也满头雾水。
迟疑着，暗风回答道：“尊上，属下多数时间都同你在一处，未曾见你对王妃做过什么事的……”
是吧是吧？
顾长乘心里的石头稍稍落下一点。
又问：“王妃出去后，是怎么样的？”
暗风答：“王妃哭得很厉害，蹲在树下哭了好久，仿佛要哭晕过去。”
顾长乘追问，“真的？”
“属下亲眼所见，绝不会有假。”
顾长乘皱了皱眉。
他说：“你说，会不会连你，连我，都不知道我做过什么伤害王妃的事？”
暗风沉重道：“不知道啊……”
如果是那样，就太糟糕了。
怎么可以那样呢？
“尊上，王妃适才说与您再也不见，她是不是要离开王府了？”
什么？！
顾长乘拍桌，“不行！你盯着她，没有我的允许，她一步都不可以离开九王府！”
暗风保证道：“是，尊上！”
他立即便消失了。
而顾长乘心里则逐渐起了烦躁。
这种不知道自己做过什么的滋味太不好受了。
他的视线，盯向食盒。
想打开，看她到底送了他什么。